【哈利波特/比珀同人】了不起的韦斯莱 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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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上半年的末尾更新！
崩了，这章真的崩了。表白完全不会写QAQ，多包涵。
Chapter 4
金融方面的工作正合乎比尔的长项，他在学校时对算数占卜就十分感兴趣。珀西希望今后能够进入司法界，他自信且依从于这个世界的规则，并且乐于维护它。珀西由衷生发出对法律与秩序的崇拜之情，这一切很自然，就如同他对比尔的感情，没有任何缘由的发生了，却更让人欣喜——看不见征兆的美好突然降临。
就在这个暑假，比尔曾与珀西进行了一场关于理想和未来的对话。珀西由衷地喜爱比尔对他的态度，像对一位真正的成年人那样开诚布公，但又循循善诱，不失为人兄长的风度。
珀西的床还是儿时用的那张，两个小伙子想学小时候并排躺在一起，肩紧挨着肩。珀西不敢乱动，他感觉自己的脊柱后的床沿有些硌人，压得椎骨微微酸麻。一只温暖的手拉起他垂下的右臂：“你小心掉下去，咱们俩可还没那么胖。”比尔温热的呼吸打在他的颈侧，珀西侧过头，比尔的眼睛是大海。
热带季风给印度洋带来一场微雨。
“灯光太刺眼了？”珀西问道。
“没有。”比尔让珀西靠他近些，两个人分享一张床，“O.W.Ls年了，到时候教授们会找你谈职业理想的。”他看着珀西。
珀西长着淡淡雀斑的脸，因为在夏日与比尔挨得太近而有些发红，但是说起话来却是自信满满：“我知道这个，我有打算。进入魔法部法律工作，在伦敦生活。和古灵阁来往也挺方便的。”经常见到比尔对珀西来讲是很开心的事。那可是很体面的工作，当然要足够好的成绩才行，珀西并不担心。
“你不用考虑我。”比尔正色道。
“我不得不，因为我需要你。”珀西的个性一贯强硬，比尔是他最亲密的朋友，最爱的兄长。一直以来，是他给了自己奋斗的方向，学习的榜样。即使是参加工作，珀西也希望可以和他时常见面谈心，“我需要你比尔，一直都是。你知道。”
比尔像小时候那样拨弄他的头发，轻声说：“我知道。”
“我想去冒险。”比尔叹了口气。
“城市的街角显然不能满足你了，是吗？”珀西打趣道，他记得每一处比尔带他去过的地方。日暮时悠扬的钟声，波光粼粼的河面倒映着他们的影子，还有清茶一杯，对面吹着咸涩的海风。
比尔笑着摇头，他渴望更远的地方，更新奇刺激的东西，而刻板的案头工作满足不了。珀西比他适合工作，适合生存在社会，他更理性，能控制住自己，更能耐得住寂寞。他何尝不想陪伴在珀西的身边，可是他们长大了：“我看着你长大，珀西。我愿意一直看着你。”以什么身份呢，他们毕竟还是长大了。
“我也看着你呢。”他从不曾移开眼去。珀西感到肩头比尔的手心发烫，烙着他的皮肤，有种隐秘的灼痛的快意。
比尔牵动了嘴角：“瞧我，都语无伦次了！本来想给你点职业建议的。不过你有主见，做自己喜欢的就行了。”
“我知道自己要什么。”珀西的职业理想一直很明晰，他擅长规划时间，合理安排一切。至于生活上，如果可以，将来要和比尔做邻居，这样就能天天见面。他们的孩子也可以一起长大，就像他们之间一样亲密。女友，未来的妻子，珀西看不清她的模样，可能拥有着红头发，海蓝色的眼睛宁静而湿润。
“那是我最想看到的，你有你自己的生活，不依附于任何人的。”甚至也不依随我，比尔想。尽管他的私心想让珀西永远是深深依赖他的弟弟。但是他还是会离开，自己心中的想法是那么自私，难以启齿。珀西的能力足够，现在只是太年轻，经过历练的他一定会让人惊喜万分。而对于比尔，他的存在就已经足够值得感激。
珀西用自己的肩膀撞他的：“现在提这些还是为时过早了，嗯？”想挑起单个眉毛的珀西表情扭曲，看来还是没有掌握这个动作的要领。“嗯？”的鼻音倒是可爱。
“哈哈，你多久没开过玩笑了？”比尔伸出左手呵他的痒，右臂还是扶着他的肩膀，以免珀西滚到床沿上。相比起同龄人，珀西太严肃了，他的冷静和自制带走了属于这个年纪独有的叛逆和麻烦，同时也吞噬了快乐。只有在自己的面前，他才更多的流露出久久消逝的童真，这可是连爸爸妈妈都没有的殊荣。
“掉下去了别怪我！”珀西攻击力很强，声东击西，与比尔的对战中丝毫不落下风。他笑的接不上气，在比尔挨着悬崖边的时候即使拽住他。
“晚安比尔。”珀西的个子蹿的很快。这个吻掐去了踮起脚尖的距离，更轻松也更加贴近彼此。
“你是我最骄傲的弟弟，我很喜欢你，我……”比尔温柔地亲吻他的发旋，欲言又止，“我也需要你。”我比世界上任何人都需要你，都渴望拥有你，可是却没有勇气对你说起。
灰蒙蒙的天让一向好学的珀西也有些倦怠。今天比尔回来的格外早，珀西下午的复习刚进行到一半时，就听到他的脚步声。
“比尔，你怎么……”珀西穿着件半旧的蓝衬衫下楼来迎他，却看到比尔带了口与他本人并不相称的笨重的大箱子，“这是什么？”
“只是我放在办公室的一些东西，现在用不上了。”比尔下意识地要去抬箱子，忽然讪讪地收手，拔出魔杖。
“你有事瞒着我，比尔。我看得出，”珀西一针见血地说，他太熟悉比尔，甚至超过了他自己，“你可以不说。”他不想为难比尔，无论是从什么角度出发。珀西破天荒地没有给比尔一个笑脸，他笑不出来。
比尔是在全家人面前宣布他的决定的，在晚饭的时候：“我申请了古灵阁驻埃及的工作，寻找宝石。出发的话大概就在这个星期。”这句话惹得双胞胎、罗恩和金妮一阵尖叫，兴奋地谈论埃及古老的传说。
弗雷德和乔治关于法老墓葬的故事被韦斯莱夫人强行打断：“把盘子放下！你们就不能安静地吃一顿饭？”
爸爸妈妈与比尔的谈话珀西一个字也没听进去。他遵从餐桌礼仪，吃完属于自己的食物，静默地等待这顿饭结束。
“珀西，真的抱歉。”
“你没必要为此道歉，比尔。”珀西从他的复习提纲里分出来注意力，“你只是做了想做的事，追求想要的东西。”可比尔申请调离是他始料未及的。领头的舰船突然偏离了预设航道，海上雾气弥漫，珀西扬着帆，却搞不清罗盘指引的方向。
“我应该早点告诉你。”
“那天你就做好决定了吧。”
“告诉你我爱你。”比尔快速地说道，他直直看向珀西的眼睛，充满愧疚而有富有侵略性的，“我清楚这会给你带来很多困扰。你还没成年，甚至连恋爱都没有谈过……这是在是太自私。”可他愿意这样自私地做一回，出于自信和信他。然而比尔此刻有多少自信，就有多少不确定和惶恐。
“我明白，我明白！”珀西向前跨出一步，片刻犹豫，留出一段距离。
“不仅是作为兄弟，作为朋友，更是作为爱人……”
“我明白的。”翠兰的水晶闪烁着光彩。
比尔不敢相信耳朵传达给大脑的讯息，可珀西的眼神是那么真挚而坚定，不容许任何质疑：“或许，你应该找个女朋友，认真谈场恋爱的。”珀西太依赖自己，青春期本来就是迷茫的季节，友谊与爱情的界限太模糊，他分不清。
“我不需要那些，我只需要你，”珀西努力用平缓的语调陈述着并不平静的心情，“即使你要离开，我还是……”他克制不住在话语中流露出委屈。比尔轻轻地环抱住他，衣衫单薄，
“那么，能给我一个吻吗？”比尔小心翼翼地试探，珀西的反应让他有些不安，会不会真的吓到了他。
珀西抬起埋在他颈窝的头：“我们有足够多的晚安吻了。”
“我不是指那个，”比尔松开了他，“算了，没关系的。”
“我担心妈妈……我……”韦斯莱夫妇对他视如己出，比尔是他们的长子，他们最优秀的儿子，珀西跨不过这道坎。
“她爱我们。他们是爱我们的。”尽管同姓，他们的血缘还隔着几层，父母，他们会明白的，他们一直那么开通。他们爱他们，永远的。
珀西伸出手，仿佛下定很大决心，微微颤抖着想要触摸他的脸颊。有些东西不一样了，他对自己说，不仅仅是兄弟了。蓦地收回了手，将并拢的右手食指和中指凑到自己嘴边。书写过多留下的薄薄一层茧蹭到他的唇瓣。他闭着眼睛，睫毛微颤，像个真正要献出初吻的青涩少年，仅凭感觉把手指印在比尔唇上。
比尔握住他的手，嘴唇上略显粗粝的触感却好的惊人。心中早已埋下的种子，生根发芽，抽出嫩枝，静静地绽出一朵玫瑰，那是根植灵魂深处的花蕾。
“终归有一天你会回来的。我欠你一个吻。”珀西轻声道，比起给比尔，更像是在给自己一份力量，一个承诺。
“我会回来。”比尔的声音是那样温和有力，让他安心。他的手悄悄攀上珀西的，指尖缠绕在一起。
“你会回来的。”他又重复了一遍，“总有那么一天。”
妈妈拥抱的温度还在。
级长徽章寄来了，红金相间，闪耀着勇气的光泽。只是，他最期望替他别上徽章的人，背负着梦想和丝丝缕缕的牵绊踏上异国之路了。同黑色长袍很相配，就像比尔当年的那枚一样。整齐码放在床头的衣服上，它端端正正地落座，耀眼到有丝伶仃的怅惘。珀西翻箱倒柜，找出一枚旧徽章，安放在它身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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